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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时候心动并不是悸动,都25岁了,也该歇歇了了。

【国尉组】莫斯科街头的电话亭(下)

#是自己构思的一篇相当有毒的东西
#2009-1991=18


谢尔盖是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间中醒来的,他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就感觉全身剧痛无比,看来自己出车祸这件事倒是真的,过了一会儿,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告诉他运气很好,已经通过手术脱离了危险期,等同于捡回了一条命,并且在这之后,谢尔盖收到了来自保险方面的赔偿金,他真的得到了很多卢布。

之后谢尔盖的大脑里就被那两条挥之不去的疑问填满了,那个帮他实现愿望的男子到底是谁?在午夜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又是谁救了他?他深信不疑如果是在发生车祸后昏迷到白天,血早就流干了,会是肇事司机吗?

谢尔盖猛然感到有一股寒气在背后流窜而过,即使现在是太阳高照的正午,在那一片刺眼的白光中,他看的清清楚楚,撞他的那辆汽车,驾驶座位处,空无一人!

过了几个月,谢尔盖出院了,他决定第一件事就是再去一次那所诡异的电话亭处,把所有的问题彻底搞清楚。

街上依旧空无一人,依旧是同样的午夜,谢尔盖再次靠近了电话亭,当他与它的距离缩短至一米时,熟悉的电话铃又再次想起,这一次谢尔盖立刻接起了电话,但对方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感到寒气四溢

[同志,又是你啊,这次又有什么愿望?]

谢尔盖开始在电话的四周观察,他怀疑某处就藏着摄像头,他甚至开始觉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就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,但搜索无果后,开始感到心烦气躁,对着话筒低吼了一句

[你是谁!]

[伊利亚·布拉金斯基]

对方似乎只是刻意的回复了一个名字,就再无其他回复,对这个名字他只感觉一无所知,或许在不知名的记忆深处见过,但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,谢尔盖开始试着说服自己或许应该立刻挂断电话,但就仿佛心思被看透一般,伊利亚幽灵般的声音再度响起

[同志,不用看了,那里什么都不会有的]

谢尔盖的手心开始冒汗,他只能死死的抓着话筒,又不敢轻举妄动,如果说上次的愿望是因为他多了份不该有的谈心,那么这次他或许可以尝试许一个正常的愿望,于是他便那么做了

[给我一份工作,稳定而持久]

话音已落,这次电话却没有被立即挂断

[那么同志,请闭上你的眼睛]

谢尔盖虽是表面上同意,却不敢实际上的照做,他尽可能的留下一条缝隙,然后紧张的观察着四周有没有其他状况发生

[同志,请完全闭上你的眼睛]

谢尔盖的身子猛地一颤,对方似乎可以完全看清他的一切,这让他感到极大的不适,但最终还是选择依照对方的要求,完全闭上了双眼,一片漆黑,安全感在极速的流失,胸口的一阵痛楚让他被迫睁开了双眼,从话筒中延伸出一把明晃晃的利刃,精准的插进了他的心脏部位,他想要开口说话,却吐了一口血,疼痛似乎不再那么重要,取而代之的是脑部发昏,视野变得模糊,浑身开始发冷,寒气侵入骨髓的那种冰冷开始入侵全身上下,他的手再也拿不住话筒,整个身子踉跄的晃了几下就倒在地上,血液像打翻的墨水瓶一样不断在地上蔓延开,地上的人已经失去了生机,躯体随着血液慢慢消失了,垂下的话筒开始漂浮起来,自己扣在了原位,一切还原的如此完美,像是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一样。

[谢尔盖·科斯杰科]

谢尔盖感觉在混沌一片中有人叫自己的名字,他试着睁开双眼,迅速从地上坐了起来去摸自己的胸口,然而竟是连衣物都是完好无损的,他的四周一片漆黑,但他就是在这样的亮度下,彻底看清了面前伊利亚的容貌,奶金的发色,一副标准的东欧人的面孔,一双猩红色的眸子,就同那电话亭一样,男人身着一身漆黑如墨的风衣,完美的融合在背景里,这让他看上去只有一个脑袋,

[同志,接下来我就要向你介绍你的工作了]

伊利亚笑着用手指了指谢尔盖的背后,谢尔盖跟着他的方向回头望去,那里静静的躺着一部红色的座机,上面的暗色调荧幕显示出那所电话亭,伊利亚从谢尔盖身边走过去,拿起电话开始拨号,当000000000这一串号码被拨通的时候,从荧幕上传来了谢尔盖所熟悉电话铃声,谢尔盖看着谢尔盖把话筒扣回座机,眯起双眼,心情似乎很好,拍拍手回到谢尔盖身边。

[你将要代替我在这里进行工作,帮助其他人实现愿望,直到将下一个人诱死来接替你的工作,需要注意的是,你只能在午夜才能拨通电话亭的电话。]

说到这伊利亚转过身,玩味意义的用手比做手枪的姿势,然后假装开火击中了他

[原本第一次的时候你就该来这里的,不过同志,你的确运气不错,大概吧]

“你工作多久了?”

“18年”

伊利亚回答完他最后的问题便如同一缕青烟般消散了,谢尔盖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不关注这点,他站起身走到那部座机旁,看到了上面的拨号记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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